【快讯】行走平武深山 探寻梦中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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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光明媚的平武白马藏族乡天母湖(胡宇摄)

白马人的祭礼跳曹盖(李贫摄)

文芳阁藏族乡白马人表演《牦牛舞》(任露潇拍摄)

文芳阁藏族乡的孩子们的现场表演以前就流传着祭祀舞“牦牛舞”

非遗传传承人田虎塔在雕刻曹盖(任露潇拍)

白马人做毡帽(任露潇摄影)

夜幕下的白马山村(任露潇拍摄)

白马藏族乡伊瓦岱惹怒村上壳子古寨的白马人(任露潇拍)

在绵阳，大多数人都听说过名字很美的白马。

白马不是马，而是古老而独特的部落称呼。 他们都穿着长袍，系着彩色腰带，圆盘毡帽上飘着白色羽毛，就像来自远古时代，就像她的名字，充满神秘感，让人联想到万千。

作为信息运营商，近年来，随着白马文化挖掘、传承、保护、快速发展的力量不断增强，我们记录了白马人独特的民族文化，发掘了他们背后故事的事业需要，幸运地进入了他们的世界，看到了这个难得的地方。

□绵阳日报社文芳阁记者任露潇

到马白

遇到最意想不到的风景

第一次去白马是在白马藏族乡亚者造祖扒昔加，那时我刚参加工作。 初夏的一天早上，从县城出发，沿着涪江逆行，在山谷中间走了几十公里。 随着海拔的上升，时间又回来了，季节又回来了，本来的热度没了，山势也渐渐变宽了，在蓝天白云下，可以抬头看到雪山。

虽然看惯了青山绿水的样子，但是随着车的前进，遇到了最意想不到的风景。 爬陡坡的时候，大坝突然站在山的中间。 往前走，通过两条隧道，随着阳光再次降临，眼前一亮:高山道路的尽头，太阳高高挂着天幕，蓝色的天母湖清澈，像镶嵌在群山之间的明珠，让人们流连忘返。

走近扒昔加，越过美丽的湖水，远远望去，偶然升起的一缕青烟被配上充满民族特色的村寨，眼前湖水中增添了挺立的古老树干，简直是现实的世外桃源。

据当地开车的白马司机朋友说，几十年前，白马原有十八个寨子，分布在河两岸。 当时白马人住的还是土墙板屋，三层小楼。 有一位来客，即使以前不知道，寨子里的人也会跑来跑去招待荞麦面根、火馒头等有特色的美食。 到了晚上，男女老少挤在火池旁，争先恐后地唱歌。 喝酒是款待客人不可缺少的环节，他们自己酿造的酒放在地上，进来几根用箭竹做的吸管，喘息着，很快就陶醉在这片美丽的风景中。

现在，随着时间的发展，乡村旅游的兴起，白马人的生活也已经和外界接轨，开轿车，刷抖音，直播东西，各种潮流的时尚活动，在白马人的日常生活中已经不是普通的事件。 但是，他们中的很多人仍然穿着以前传下来的服装，很多老年人住在祖上住的地方，是世代相传的习俗，喜欢保护那方的净土。

白马秘探

东亚最古老的民族

2008年，复旦大学现代人类学研究中心的专家小组进入白马人居住区进行基因采集。 回到上海后，专家们惊讶地发现，采集的17名白马人的基因检测结果都是100%的d型y染色体。 这不仅证明了白马人的基因型是独特的，更重要的是，这种d型y染色体代表着东亚大陆最古老的遗传背景，也意味着它可能是东亚大陆最古老的人群。

科学研究的真相到底如何，我们普通人很难评价。 但是，相关资料显示，目前白马人分布在四川和甘肃交界的摩天岭南北两侧，最集中于四川省平武县、九寨沟县、甘肃省文县。 新中国成立前，位于平武县的白马人还处于半农半牧兼狩猎的原始农耕时代。 随着改革开放的持续推进，白马人这个长期居住在深山里的人所不知道的古老部落，被外人所熟知。

实际上，关于白马人，清代道光版《龙安府志》已经有记载，但《平武县志》中也明确记载了白马人是历史上白马看守人的子孙。 平武自古以来就是少数民族活动的中心地带之一，汉代在此设有刚氐道，蜀汉、两晋改刚氐道为刚氐县。 千年来的民族交流融合，白马人身上的谜团披着薄纱，看起来像是隐藏着，但又模糊了。

但是，尽管如此，平武白马人居住地的古老历史，依然可以从文化遗迹中得到印证。 20世纪60年代，考古学家在平武县白马藏族乡境内焦西冈寨后的半坡上，发现了新石器时代的文化遗迹，发掘了石器、化石、兽骨等。 据推测，从4000多年前开始，古人就在这里生存活动。

当然，从这些残存的遗迹中，我们很少评价哪个古老的人类与白马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他们的出现确实给人们带来了越来越多的惊讶和探索研究的空间。

文化是独特的

千年的传承至今不停歇

白马人的古老让他们保存了独特的民族文化，语言、服装、祭祀、生活习惯等，与其他地方不同。 直到现在，其中，跳曹盖舞是众所周知的白马人独特的特色习俗。

跳曹盖舞是白马人最重要的宗教祭祀活动，曹盖是最重要的工具，是白马人民风、民俗、民情的载体和集中表现物。 在白马人心中，曹盖的面具有驱鬼、祈求平安的作用。 因为曹盖是神，白马人对其制作有严格的规定。

曹盖分为人工雕刻和自然天成两大类。 在制作过程中，需要白莫念经、祈祷、选时、选拔、然后雕刻。 通常选择上等果实，杜鹃花树。 过去，白马人猎杀黑熊野猪后，取出头骨，填充少许草，风干后成为天然曹盖。 白莫念经祈祷后，可以采用。

跳曹盖作为一项古朴原始的祭祀活动，全寨子人参加，具有强烈的图腾意义和民族艺术魅力。 通常，跳曹盖三年，每隔三年举行一次大祭，也称为霞道。 每逢播出季、冠婚葬祭，白马人都会跳曹盖舞，但在春节期间规模最大。

以前我们跳曹盖时很隆重，但近十年来，随着科学技术的进步和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许多寨子不再跳曹盖多次。 44岁的田虎塔是曹盖做的平武县级非遗传传承人，他对记者说:跳曹盖需要有人组织，消费很大，特别是近年来跳曹盖用表演的方法被游客观赏的越来越多，原始味道少，祭祀本意也少。

其实，不仅是跳曹盖舞，白马人还习惯喝酒、嗑药、独特的民族乐器刺伤，但由于现代文明的冲击变得模糊了。 过去白马人最熟悉的日常生活习惯，现在成了他们最需要发掘、保护、继承的民族象征。

为了保护和快速发展白马文化，今年以来我市印制了《白马文化传承快速发展专项行动方案(-2025 )》(棉委事务〔〕16号)。 平武县也积极行动，成立以平武县委、县政府主要领导为领导的白马文化传承快速发展事业领导小组，以保护为主，急救第一，合理利用和继承快速发展的思路，践行“平武县白马文化传承快速发展专项行动年的 让他们的歌声在摩天岭的深山密林中飘荡，让他们的语言继续讲述祖先们的古老故事，让他们的民族文化也传承下去。

白马藏族乡伊瓦岱惹怒村上壳子古寨的白马人(任露潇拍)

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