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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永康(南充)
等疫情解禁后再去看湖。
湖是远离城市的偏僻乡村,在田野陌生的包围中,在群山的俯瞰下,一个人过着安静的日子。
这个湖原称为水库而不是湖泊,是人工建设的水利工程。 山是自然形成的围堰,另一个是人工建造的水库,水被中间包围,随着山势蜿蜒而行。 水源来自雨水、山洪和小河的流入。
数十米深的水中,曾经的村庄和田畴,有很多人的乡愁。 湖里的每个小岛,都曾经是高山的头。 山村水位升高到高处,吹的风高风,风硬,吹的山村也硬,坚硬的山石、农田、房屋,甚至鸡叫声… … 变硬的是人心,刚从严冬慢慢过来,慢慢从大灾难中过来,脸已经硬了,柔软的心已经沉浸在泪水和悲伤中钙化了。 走在湖畔,看到水面有点波澜,觉得湖泊是唯一柔软的存在。
哦,不,灵活存在的是花、桃花。 湖心的小岛,就像春风涂抹的新绿,点缀着几棵薄薄的□桃树,却开着茂盛的花。 谁说红绿丑哭,绿茵和红花组合正好受益。 其他桃花已经在寂寞中凋谢,这几棵树唯一的桃花是春天留给人们最后的思念吧。 于是,湖水在平静中愤怒,在冰冷中发烧,有着简单复杂的诗意。
小岛上看不到人迹,这桃花是谁种的? 是鸟吗? 鸟没有那么大的喙,叼着桃核,不能扔在那个荒凉的地方。 那是人为的。 山民去种植了吗? 山民与其登岛种植,不如种在自家前面的房子后面,湖畔的路更经济。 可能是渔夫干的,在等鱼落网的时候,吃了两个桃子,马上把桃子的核扔到小岛上,无意中撒下了生命。 这条生命终于成长为妖精,变成了湖上少有的亮色。
雨、小雨、杏花雨,静静地降下,水面上升了淡淡的雾。 我老家叫雾罩,很有印象。 想到封面上的字,不由得触摸了包里的口罩。 戴口罩两个多月了,来到湖边,第一件事就是摘下口罩深呼吸。 被雾笼罩着,那几朵桃花模糊,看不清花,只呈现团艳红,水洗后蒙上灰尘,试图滴得更鲜艳一些。
看到水上桃花,一直怀念小时候桃花的样子。 小时候的桃花是乡下的花,稀疏的星星被种在农舍周围、坎、荒坡上。 旁边还有梨花、李花、杏花,都很稀少,没有心没有肺地自己毁灭,却组合着乡村自然的春天的颜色。 越来越多的桃树生长在水边。 例如,在堰塘周围和小河两岸,水上有花,水在花色中。 水上的花容易被风吹落,掉进堰池,像粉红色的浮萍一样,鱼在水中追逐着亲吻。 小河里的花瓣随波漂流,失踪了。
每年出城看桃花。 去的是几百亩桃园,规模化集约化凸显,看起来很壮观。 农业,因为种植粮食才是真正的农业,所以农民自古以来就被称为粮食农业。 不生产粮食,农业就变成产业;不生产粮食,农民就变成花农、果农。 桃树开花时也被称为生态农业、观光农业,但最终要看桃子销售的实际效益,是产业的最终目标。 产业园的桃树全身都是人工留下的痕迹。 我参观农田,看到工人用绳子拉桃树苗的树枝,感到困惑。 一听就知道他们长不高,所以现在的桃树都是同样矮胖的孩子,为了多浇水果,容易管理和采摘。 这样的桃树开花当然是桃花,但已经不是过去的桃花了,基因发生了变化,发生了变形和变性。 人类工种养殖的东西,一旦失去了自由成长的本能,就会失去野性,也就失去野性的味道。 味道既是花的香味,也是果实的味道。
标题:【快讯】水上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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